久,玩得断断续续的。有那么一段时间,她就一直在陪爸爸演练,解这道棋局。像这种不需要考验体力和即时反应力的游戏,她基本都很擅长。就像她天生精通所有种类的深渊语一样,她也很擅长下棋,无论是哪一种类型的棋局。在她眼中,这些旗子都有自己的形象,会说话,也会动。爸爸说只有她能看见这些异象,别人都看不到。他还说,每次只有在进行这种游戏的时候,她才会变得特别理性,不笑也不闹,像是另一个人一样。就算花瓣飘落到棋局上,她也毫不在意,专心致志。只管将脸抵在收拢的折扇上,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进行的残局。一旦游戏结束,她就又会变得呆呆的,注意力也不会那么集中了,精神懒散起来,好像什么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。“是我们赢了。”他说。“以后还有这样的游戏,哥哥要叫我。”她高兴地抱住了他,又想起自己正在生气,所以急忙补充了一句:“但是不管是什么游戏,都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了!”“等了多久?”“一百年那么久。”她向来喜欢夸大其词:“我都要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。”“好像确实过了这么久。”他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,仿佛被戳中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