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吗?”空叹了口气,拿这个小醉鬼没办法,只能任由她闹腾。
“不一样的…我想要的只有你……”
回档后的哥哥虽然遗忘掉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,但她还是舍不得将那个以自身血肉哺喂她的,破破烂烂,千疮百孔的空,他对她这么好,她怎么能将他一个人抛弃在记忆深处。
“我对你这么专制强硬…为什么还是想要我?”空目光定定地望着她。
“我就喜欢你嘛……”荧觉得无比委屈,哥哥怎么老不相信自己说的话,“哥哥,你已经没有值得让我欺骗的价值了,但我还是愿意和你在一起,还是离不开你,这还不够喜欢你吗?”
妹妹难耐地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,空料想她是喝醉开始发热了,只好帮她把衣服解开透气。
“哥哥…你在做什么?”见空开始解她衣服,荧似乎又清醒了点。
“…你说我在做什么?”他停下了动作。
“你想对我做色色的事情!”她笃定道,“——你想操我!”
“…我没有。”空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揍她屁股的冲动,耐着性子回答她,她醉了本来就不舒服了,再一颠估计就直接颠吐了。
以后家里再来人也不许他们带酒了,他可不想看到她扒在外人身上发酒疯。
空突然有点质疑自己把深渊教团交给她这个决定是否真的靠谱了。
他恢复记忆后,本应立刻出面制止她的这一场闹剧。
但他没有这么做。
她批过的每一份文件他都在半夜偷偷起来检查过,有的决策甚至比他在位时还要大胆。
她一丝不苟地模仿着他的笔迹,他的行事作风,除了知情者,几乎没人察觉到,深渊的王子殿下已经不是本人。
看着妹妹这么努力地去做好自己不擅长的每一件事…他就会忍不住,想要看到她成功的那一天。
妹妹努力追求着理想中的世界的样子,真的好耀眼,好夺目,就连他也忍不住会想要支持她。
看着她坚毅的表情,他也有了拼尽全力赌上一把的勇气,为了妹妹心中更美好的未来。
他虽然素来反对妹妹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,但他并不认为她的决策就是完全错误的。
与其让她天天为自己担惊受怕忧愁焦虑的,倒不如让他来做这个为她担惊受怕的人。
未必就会走到玉石俱焚那一步,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,保住她的性命将她摘出去,他也不是做不到。
比起怕她受伤剪去她的羽翼让她不能飞翔,他现在更情愿为她扫除所有障碍,让她自由高飞。
——即使这个障碍是他自己。
她不是依附着他生存的菟丝花,也不是在他掌心里嗷嗷待哺的小团雀,他要让她成为天空的主宰,让芸芸众生都归附于她的羽翼之下。
小时候曾听过这样一个童话故事,在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个勤劳善良的老皮匠,他每天都会在窗台上准备些食物给流浪的小动物充饥。某天早上他醒来后,发现自己的工作被知恩图报的小精灵在暗中全都完成了。
而她,现在就是那个老皮匠!
昨天晚上聚会散场没多久荧就断片了,她难得地在自己的床上醒来。
今天她本想在家里批阅文件的,来到书房却发现自己的工作全都被人偷偷做完了,就连凌乱的书桌都被整理得整整齐齐。
是田螺姑娘?不,是她的家养小精灵空比。
“醒了?”
空比…不对,空走进了书房,他将一杯水放到她手边:“宿醉难受了就多喝水。”
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,突然脱下一只袜子往他身上丢去。
“…干嘛,要洗?”空接住她抛来的袜子,不明所以。
“…你怎么还在啊?”她噘着嘴故意不看他,唇角却总忍不住上扬,“你不回去当你的王子殿下了?”
“都已经被人篡位了还回去干嘛,当太上皇吗?”空无奈地蹲下,托起她的脚替她将袜子穿了回去,“天气转凉了,不要随便乱脱袜子,小心着凉。”
“你都知道天气转凉了,昨晚还让我一个人睡!你想冻死我!”她轻轻地踹了踹哥哥的肩膀,别扭地冲他撒着娇。
她一提起昨晚空就头疼。
他好不容易把她洗干净了哄上床睡觉,她却整晚不安生闹腾,他睡不着,只好把她的那堆文件全搬到她房间批阅。
空一边看文件,还得一边应付妹妹无时无刻的骚扰,她一会在他身上亲亲摸摸,一会又命令他趴在床上让她骑马……直到后半夜,她把自己都折腾累了,才抱着他的脚睡着了。
他陪了她一整晚,直到天亮了才起来做家务,还要被她倒打一耙,谴责他丢下她一个人睡。
…空真后悔昨天晚上自己的心慈手软。
他这么想,也就这么做了。
空站起来,一把拎起毫无防备的妹妹架在自己腿上,对着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下去。
“好痛!你居然敢打我!”
她一开始还使劲扭动挣扎着嗷嗷叫,到后面就不动了,伏在他大腿上轻轻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