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敏儿却丝毫没有动容,嘴里依旧倔强的嚷着:“没有顾辰曜,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……”方灼气的简直快说不出话,怒发冲冠的扔下一句:“方敏儿,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!”大步走出了病房。方敏儿还在念叨:“没有顾辰曜,我活着有什么意思?”薛茹听在耳里,心都碎了,一狠心,眼里闪过决绝,转过身对方敏儿一字一顿道:“我会想办法让顾辰曜跟你结婚,你给我好好活下去。”霎时,方敏儿死寂的眼里光芒璀璨。……“老板……”“老板……”秘书小丁叫了好几声,顾辰曜依旧神游天外,不禁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事,能让一向专注敏锐的顾总都发起了愣。几分钟后,顾辰曜回神,看见站在办公桌前的小丁,奇怪道: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“咳咳……”小丁咳嗽两声,道:“我进来好一会儿了,叫了您两声你都没听见,就站这儿等着了,和谐制药的苏总来了,说想跟您谈谈合作的事情。”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顾辰曜收敛了神情,起身走出办公室。下午五点多钟,处理完一大堆事务的顾辰曜终于得以脱身,看看时间正好赶得上接萧婉放学,抓起外套便往外走。银色的法拉利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了下来,车门打开,顾辰曜走出来,午间橙黄色的阳光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,显得他越发英俊非凡。花店的姑娘看着顾辰曜一步步走进来,只觉得心脏“砰砰”跳得飞快。“那种花的花语是我永远爱你?”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姑娘这才回神,想了想道:“紫色郁金香,它的花语就是我永远爱你。”说完,姑娘不禁红了脸,目光却依旧痴迷的看着顾辰曜,这样英俊又风度翩翩的男子,能得到他送出的紫色郁金香的女孩,一定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温柔的女子。眼神环顾了一圈儿,找到紫色郁金香,顾辰曜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,这花,倒是很适合萧婉,独特又美丽,“我要一束,请帮我包装的精致些。”萧婉和白静一同走出校门,迎面走来张秘书。“萧小姐,能耽误您两分钟吗?”白静看张秘书的神情有些隐晦,知道自己不方便在场,便道:“我先走了,明天见。”“嗯,明天见。”白静离开,张秘书道:“市长昨天晚上昏迷了,脑后不知怎么受了伤还耽误了治疗,一直发着烧到现在还没醒,嘴里一直叫这您的名字,我厚着脸皮恳求您,去看看市长吧。”萧婉垂眸,神情有些纠结,王拓脑后的伤是怎么来的,她比谁都清楚,又是因为救她耽误了治疗导致现在的状况,于情于理,她都应该去看看他。“好,我跟你去。”张秘书喜上眉梢,立刻道:“您跟我来,车子在那边。”顾辰曜捧着束紫色郁金香下了车,刚好看见萧婉跟个男人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,并没有看见他。正想叫她,猛然认出萧婉前面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正是王拓的秘书。原本璀璨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,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在心里弥漫,顾辰曜捧着花束的手垂下,转身开了车门上车,心情失落,便把那束没机会送出的郁金香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。b市人民医院。张秘书带着萧婉进了病房之后就离开了。王拓的情况确实严重,打着点滴,头上缠了一圈儿纱布,旁边还有两台仪器监测着状况,双眼紧闭,脸上毫无血色,两片冷漠性感的薄唇现在干翘翘的起着皮,无比安静的躺在床上,几乎要让人忘了他曾经是多么强势不讲理。着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,意气风发的男子现在无比虚弱的样子,而且是因为自己他才变成那样,萧婉的心情真是十分复杂。说实话,她对王拓并不真的厌恶,只是他一直那么强势而且执着的纠缠着她,让早就已经把自己贴上了顾辰曜标签的她不仅心虚而且有种罪恶感,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对他有那么多情绪和不好的态度。此时坐下来冷静的想想,其实她真的该好好谢谢他,毕竟他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伸出援手帮了自己许多次……“萧……萧婉……”
床上的人突然发声,嗓音沙哑虚弱。萧婉一看,眼睛都还紧闭,依旧还昏迷着,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,又听见他喊着自己的名字。“萧婉……”这次,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,沉重的眼皮终于打开。看见身边的人是萧婉,王拓的眼神一下就亮了起来,虚弱的声音脱口而出道:“你没事吧?”他一清醒便问自己有没有事,萧婉的心里十分感动又很尴尬,终究还是声音柔和的道:“我没事,你醒了,我去叫医生。”说着起身要走,却被王拓拉住了手腕。“别去……我想跟你好好待一会儿。”声音里竟然带着祈求的腔调。萧婉惊讶之后,心软的答应了。王拓放开萧婉的手,勾唇笑了笑道:“你从来没有用这样柔和的样子面对过我,总是呛的跟个小辣椒似的……”萧婉尴尬,道:“我一向都是那样。”王拓又笑,道:“你在顾辰曜面前可是温顺的像只兔子。”萧婉垂头,没有说话,王拓也只看着他。两人一时沉寂下来,半晌,才听见萧婉压低声音道:“那不一样。”“是啊,不一样!”王拓依旧笑着,笑容里带着自嘲和心酸,顿了一下,又开口徐徐的道:“我明白,只要顾辰曜在,我就没有机会,全世界的男人在你眼前你也只看得见一个顾辰曜。”“但,我不想,也不能控制自己喜欢你的情绪,喜欢一个人没有错,勇敢的追求执着的表达也没有错。”“所以,萧婉,看在这次我为你负伤这么可怜,你就大度的放任一下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