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胆子,到现在茶都没喝上一口就直接送客。何金朝王牯瞥了瞥,让他把人带走。
结仇就结仇,何金正愁没由头能杀他,他只是请赵昱呈老婆去坐客,他赵昱呈急了先动手,可就怪不得旁人了。王牯挡住水苓的去路,女佣伸手护住水苓: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不干什么,请夫人去府上坐坐。”女佣被王牯一把扯开,水苓还怀着孩子,差点被连带着摔倒在地,还好稳住没摔倒。正是千钧一发之际,大门那一群人鱼贯而入,徐谨礼带着人从外面进来。他率先走到水苓身边把人护着,打量了一下围着的这一圈人,看到了眼熟的面孔:“何金?何彦让你过来的?”何金最厌恶受制于人,面上不显,握在腰间的刀紧了紧:“怎么?我请不得你赵昱呈,还非得盛甲和我哥才能见你了?”王牯站在一边,看着何金眼色。做他们这行的,最为信奉人死了好办事,再有神通的人,只要一命呜呼,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起来。他的小动作也被徐谨礼看在眼里:“何彦!你不管管你兄弟吗?光天化日的强闯我的宅邸。”“何彦来了?”何金回头看过去,何彦和盛甲慢慢走进门里,脸色都不太好看。何金指使人监视他的事,何彦肯定清楚,徐谨礼买通消息之后,把这事汇报给了盛甲,他猜盛明应该也是知道的,只不过没暴露就当没看见,暴露了就得给他一个说法了。义兴党那边的人被押过来,指认当天有人和他们一起纵火,其中就有何金今天带的手下。何彦也不清楚赵昱呈是怎么说服的义兴党,口证确凿,外加他也心虚,只能闷声认了:“这事是我管教无方,多少损失你说,我照赔。”看见何金人还杵在那不动:“何金!给赵昱呈低头认个不是。”要我给他赔不是?他何金在马来亚总共才给几个人低过头,他赵昱呈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要他低头?他咬着牙走到赵昱呈面前,拇指已经抵在刀鞘上。水苓看这个人满脸凶相,心中不安,特地从徐谨礼身后歪过一点身子看着他,发现他趁着弯腰的工夫,手在摸刀!她想都没想,下意识向徐谨礼身前挡去。一刀捅过来,血流股股往地上淌。徐谨礼右手挡住水苓拦至身后,左手紧紧攥着刀刃,笑着说:“何金,你想这一天很久了吧?”水苓看他手中血直淌,顿时面色煞白,感觉自己的腹部也跟着阵阵发痛。“何金!”何彦懊恼不已,这个没长脑子的!赶紧命人拿住何金和他那几个手下。身后的女佣看见地上斑斑血迹:“夫人!血!”徐谨礼连忙松手回头看见水苓蹙眉阖着眼,嘴唇发白,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,登时心一沉:“小陈快去请医师过来!”女佣指着王牯说:“肯定是你刚刚那一搡把夫人伤到了!”徐谨礼顺着她指认的方向看过去,盛甲和何彦都看见了他的眼神,那是真的要杀人的眼神。“老公,疼……”一句细若游丝的叫唤把他的神智拉回来。水苓比谁都清楚,要是徐谨礼当面杀了那两个人,就是和盛甲他们决裂;不杀,就是盛甲他们始终欠徐谨礼天大的人情。孩子已经没了,不能再乱了计划,她拉着徐谨礼不让他冲动。“今日这笔帐,我记下了,我现在没空和你们算,老张,送他们出去!”徐谨礼自己手上还血流不止,赶忙抱着水苓回去:“先躺着,医师马上就到。”已经身为人母,有经验的女佣端了热水过来,麻利地解开水苓的衣裤,给她先处理流下的胚胎,擦干净身体。“您的手……”水苓看他垂着的另一只手还在流血,“待会儿先让医师看看您的手。”徐谨礼看女佣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,喉咙都像被铁块堵着,说不出话来,摇了摇头。他草草洗了手,简单拿布裹了裹,到女佣那去接过她手上给水苓擦额头的布:“我来吧。”水苓下体已经清理干净,让女佣们先出去,她还有话要对徐谨礼说。徐谨礼坐在床边,动作轻缓地给水苓擦着脸和额头,看见她虚弱着倏地笑出来:“其实没有那么疼啦,刚刚是为了拉住您,不用太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徐谨礼就把东西放到一边,俯身埋在她颈间不说话。水苓微微撇过头去看他,顿时慌张了起来,用手摸着他的脸颊,语气满是无措:“怎么哭了啊……没事的,孩子还会再有的。”徐谨礼摇头哽咽:“不是…不是孩子的事……不是……”这是水苓自记事以来就要回现代,下面的剧情跨度相当大,第一世快要结束了。解释一下流产的原因,她在家中着火后接连劳碌和大家一起忙一直没闲着,没怎么顾得上休息。接着因为一系列的事情,心里压力也很大,她这个人有事都闷在心里,内耗严重。王牯搡开女佣的时候确实也牵连到了水苓。她这一世身子骨弱不全是oga的原因,徐谨礼懂一点医术,他说水苓身体弱这点是实情,所以水苓属于多种因素综合而成的自然流产。流掉的孩子不是听云,也不是豹豹猫猫的好孩子们,我先滑轨orz