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,多少有些副作用,我体质特殊,所以用了药后异常敏感。”
我撇了撇嘴,也不知该如何怪他,只不甘心道:“那你还喝。”
他无赖地笑着凑近,“我想着,虽是副作用,可受用的还是娘子,也无伤大雅。”
“哪里受用了?”
“好好,我也知道伺候娘子是我的本分,不该借助这些外力。”
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他越听越开心,亲了亲我后,将我身上的针悉数拔了个干净。
拔了针后我立马有些内急,却没法和他说明,起身就要出去。
“娘子想去哪?”
“我……你不要管了,我要去找个地方。”
“可是想用净室了?施针后经络顺畅,气血运行,这是正常的,我抱你去。”
“你,放我下来,我自己去。”
“不放,能服侍娘子的机会一个都不放。”
“你这人……”我眼见着要到地方了,心里焦急,“你不放开休想再和我讲话。”
这句威胁很有用,他终于停下了。
我两天里第二次下地,却直接摔在他身上,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。
明明昨天还能正常走的……
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他将我扶到墙边。
“既是娘子坚持,我便在这里等娘子。娘子无需多想,只是因为遇到阴雨天气罢了,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在里面折腾了许久,到了最后还是摔倒了。本想爬出去,他却突然推门进来,不顾地上的脏污将我抱起来。
我低低地跟他说想沐浴。
中午他仍然带我去那间又暖炕的阁子里吃饭,下午他将我裹得厚厚的,用轮椅推着出了门。
昨日下的雨,今天却在地上结了层薄冰。
山间岁月宁静,悠远,我只觉得心里缺了一角。
“我的腿,果真还能站起来吗?”
怀揣忐忑地问他。
他摸了摸我的脸,递给我一根嫩白的树枝。
我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,像蜜糖,像果子,像嫩笋。
口感,味道,上瘾得让人没有依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