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荡的一夜很快过去。
跟平常做爱一样,欲射之前,纸鬼白会切换到另一种状态,动作激烈又迅猛,不管纸夭黧怎么叫,都会不管不顾地顶到极深的位置,直到几回合后堵在最里面释放。
唯一不同的是,在嘴里的姿势,深入喉咙的性器会直接将灼热的精液灌进她的胃里。他不必继续压着她,在射精后仍将尺寸巨大的肉棒埋在她体内,将那些白浊堵得严严实实,直到她将其吸收。
白浆一股脑涌来时,她在呕吐与吞咽之间犹豫了一瞬,这两件事情她都很想干,最后还是选择咽下。
插的很深,嘴里都没剩什么体液,随便吞咽了两下就全到肚子里去了。什么异味也没有。
咽下去后她又在忍不住呕吐和忍住当做无事发生之间,略略抉择了一下,理智占上风,她忍住了。
喝掉,这都是为了魔力和强壮的身体。她暗道,在心里默念一句人间的古话: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,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。
哥哥拥着她,轻柔地拍了许久背,不清楚是安抚还是奖励。他光顾着爽了,完全忘记照顾她的身体,一直到自己舒服完之后,才想起去慰藉她。
瞥见纸夭黧的表情又委屈又复杂,他心里一紧,扶着她软软的腰,把她抱到了自己脸上张嘴替她含弄,用深深钻入湿热花心的舌头非常温柔地将她一点点融化。没碰她之前,她下面就已经水液泛滥了,舔了这许久肉棒,虽然没做别的,但是她显然也跟着动情了。他回忆了一下,自己确实没怎么压抑舒爽的呻吟声,会勾引到她也是非常正常的。
再次睁开眼后,纸夭黧头枕在男人胸前,娇小的身子压在他怀里。
纸鬼白已经醒了,半靠抱枕,长腿分开,给身上的魔女腾位置。他戴着眼镜,手指时不时在空气中滑动,操控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界面。
他轻柔地抚弄魔女的耳垂,说:“外面下雪了。”
纸夭黧意义不明地咪姆了两声,像某种软虫一样浑身蠕动起来,脸颊蹭了蹭哥哥的胸膛。
“难怪好冷,哥哥抱紧些。”她吐气如兰。
哥哥果然应声用腿缠住她,把被褥往上拉了拉,两只胳膊都压到她身上。她的脚最易泛凉,所以每次她喊冷的时候他都会用自己的脚贴住她的,让她尽情吸收热量。但是双足肌肤相贴后,她身上并不比他温度低。他什么也没说,随她撒娇。
既然只是撒娇,那也没必要调用魔法取暖了。他心想,便只是静静拥着她。
人间那边的事情先放一放,等哪天妹妹想回去之后,他再继续写论文……
纸夭黧又要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时,听见哥哥问:“接下来宝贝有什么安排么?”
“有。”她清醒了一分,抬腿用脚尖踢掉了哥哥松松系好的腰带:“放进来,哥哥。”
交迭的身躯微微挪动,很快她眯着眼微微仰起脖子,轻轻低哼了一声。
哥哥的肉棒深深喂进了昨晚没有进到的地方。
进去后,纸鬼白小幅度地动腰,缓缓顶弄身上半梦半醒再次闭上双眼的魔女,动作很轻,不会像风雨行舟那般颠起身子。半硬的肉棒随着动作渐渐醒来,撑满了她柔软湿润的下体。
纸夭黧懒懒地睡在他怀里,没有多余的动作,喉间不自觉地跟着交合轻缓的节奏发出闷哼,毫不抗拒地享受其中。红唇半张,舌尖顺势落在男人胸前,随着律动的身体舔了一舔。
纸鬼白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沾上水迹的地方,忍了忍,身下保持规律的挺动不停,把食指插到了她嘴里,搅弄两下后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,以修长的中指为主力深入她的口腔逗弄她的软舌,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。
满打满算已经吃肉喝汤几年了,期间他们也有意无意地养出了不少私密的小习惯,当默契发生时,一切尽在不言间。比如现在,就是一个妹妹蹭蹭腿,他就明白她意思的时候。
以往只要是早上醒来还有时间腻在一起的日子,比方说纸鬼白不上课的时候,他们就会在起床前遵从迷蒙的意识与身体的本能缠到一起,抛开其他一切,先舒服到底,直到彻底清醒。
再一个就是,每次肉棒被舔过之后,作为自己强行定义的“回报”,哥哥都会压着她不管不顾地狠狠要她一次,一边做一边满口胡言,说什么这是她欠他的,忍了这么的久的肉棒吃不到真正的肉是不会满足的。
所以,一意识到回到了没有早八可以为所欲为的深渊世界,纸夭黧就立刻揪着哥哥要将刚醒时自然产生的情欲与渴望发泄。哥哥仗着晨勃,也无比自然地配合她缠绵。
与纸夭黧会看心情和状态求欢很不一样,他从不讲究那些,只要有条件有机会,只要时间和场合允许,他就都可以压着她做。当然如果是她主动的话,那么前面的时间和场合条件也可以都无视。
但是如果非发情期也这么玩的话,他担心她会害怕得跑掉。所以故意坚持上学,玩游戏,找事情做,将她留在家里给她空间独处,放她休息,都是为了自然地减低做爱的频率,将次数控制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。
恶龙把这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