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小魔女能待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长了,有时候能混上小半天。
这一天,跑出来的还是暴躁版本的纸夭黧,而且又用花把哥哥埋起来了。没过十分钟,她就开始捂着嘴打哈欠,想要回去睡觉了。
【别走,等哥哥给你舔干净。】
纸鬼白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,靠着抱枕给她舔私处。花都被丢进了壁炉,一枝枝当做燃料焚烧。就连腾起的火焰,似乎也是花瓣的形状。
还是在凡间,房门紧闭,她就坐在哥哥脸上挨舔,顺便靠着一堆书啃书——这可能就是加速她犯困的罪魁祸首。书是随手捡的,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书,基本都是稀有的原典。纸鬼白是最擅长学习魔法的龙族,他的住所不可能没点魔法书,哪怕是随便租的小屋,那些典籍也堆积如山,左图右史,积简充栋。
这些都只是他最近在看的那一小部分而已。大部分藏书都留在了深渊,还有一些特别珍贵的,则特意收纳在异位面,层层加护,以防丢失。
当初关青月离校租房时,为了跟她待的更近,除了位置,其余条件一概没有挑挑拣拣,无所谓是合租还是单间,是电梯房还是楼梯房,一律不看重,只是选了离她寝室最近的那间。
或许就连专业也是这么来的,就是为了教学楼近一点,平时上课也能跟她一起。一切她以为的‘缘分’和‘偶遇’,感慨过的我们住得‘好近’,其实都是某人刻意为之。
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逃出恶龙的手掌心过。
“宝宝真的困辽……”
纸夭黧朦朦胧胧地呓语,将脸埋进摊开的书页,上身软绵绵地趴在书堆上。鼻尖都是纸张的清香。双目闭拢,将嗡嗡作响的文字符咒隔绝在外。
纸鬼白该怎么舔还是怎么舔,神识百般挽留,想要她多待一会儿,甚至说如果她实在累的话,可以直接睡在他脸上,他不介意。
但是她不愿意,她现在心情很差,并且充满憎恨,明明她还在发火,想要惩治作弄人的恶龙,结果上来就被迫搞在了一起,这叫什么事。
想要断绝兄妹关系,还要跟他分手,此生不复相见——
当然得等找回原本的身体之后。
她就该是这种人间大清醒。用完人再抛弃,漂漂亮亮坦坦荡荡地过河拆桥。
不过身下的恶龙确实舔得很到位,人间大清醒也跟着不是很清醒地动了起来,前前后后小幅度骑摇,迎合对方,一般只有很舒服的时候她才会主动跟着他的节奏去找他,不然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动不动一声不吭,因为经常被亲被舔被摸,见怪不怪了。
再怎么清醒,她也只是个轻飘飘的小幼女,就像是浮在哥哥的舌头上冲浪一样,高高低低,沉沉浮浮,又刺激又欢乐。他的舌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很粗糙,而且体积不小,完全贴上来,可以一下扫过整个私处。
男孩眨眼的时候,长睫毛扫过大腿内侧的肌肤,非常有存在感,就像是藏了只飞蛾在腿下。
现在倒是会舔了。就算是这样稚嫩的身躯,也仿佛要被勾出了全部的力气,卷上浪尖。
她想到了某一次的糟糕体验,长长的“嗯啊——”了一声之后,忍着困意娇娇抱怨:“不中用的恶龙……你在挪威的时候实在太差劲了,什么都做不好,也不会舔我。”差评!
终于能当面数落一番了。
【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自然无法陪宝贝尽性。可我虽然做得不好,但也是一样想要疼爱你的。反倒是你,一直不许我太过亲近,害得我每天都在忍耐。明明已经在一起了,却这也不许,那也不许,宝贝就只知道欺负人,自己开心,都不知道哥哥忍得有多辛苦。】
怎么突然开始娇滴滴地责怪她了?只要不要脸就能反客为主?
小幼女跪起身,不再完全压在哥哥脸上,意欲撤离。但是腰腿立刻被抱住,不得已重新坐下。舌尖似乎借机又往里去了点。她轻轻‘啊’了一小声。
“什么啊,谁会刚在一起就想……”她猛然夹紧腿,重重地压住哥哥的脸。
【男生都会的宝贝。你第一次看我的时候,我就想好要一直跟你待在人间了。在一起后,更是日日都在思索如何与你更进一步。哥哥想要抱你,也想亲你,什么都想……当然最想要的就是跟你上床了。现在也很想。】
“你好恶心……我觉得我有些奇怪……先等等,放开我……咳、咳咳咳!”她用力揪住了他的头发。感觉胸腔忽然出现一股旋风,让她喉咙痒痒的哑哑的,浑身都酥酥麻麻的。
像是要凝聚点点滴滴轻盈的力量,飘起来了一样。
但纸鬼白仍是不肯放开嘴里的柔嫩,没有松开她。见她确实有些不对劲,悄然凝聚视线,回到上帝视角,丢了个全身体检过去。红瞳是一直开着的,以防出问题。
书堆被推倒了。书籍哗啦啦乱砸一地。
他就那样看着她压倒了身前的一切,将他的脑袋完全笼罩在身下,匍匐在地。长发与短发绕在一起,黑与白纠缠不清。他依然对一切变化很敏锐,脸上的重量明显增加了,不过对他来说自然算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