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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()(3 / 6)

安要哭了,她很想开口让她妈妈别说了,这浓浓的压力都快把她压进地里了。

刚解开绳子,她就发现宋宛凝的手腕已经磨破了皮,瞧着像是被nve待了一般,还有x口上那散鞭ch0u打的印子也越发深红。

宋宛凝r0u了r0u手,拿起电话从床上下来:“妈,我先休息一会儿,如果晚点没有退烧我就去医院。”

“好,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一放,先把身t养好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电话被挂断,宋宛凝把手机丢到床上,她偏过头看向夏从安,“去给我倒杯水来。”

“啊好,我现在就去。”夏从安缩头缩脑,弓着身子像个小姐身边的婢nv,得到命令后立马有多快跑多快。

她给宋宛凝倒的温水,还特意试了温度,拿回来后,发现宋宛凝在浴室洗澡,她便站在浴室门口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墙。

等宋宛凝披着浴袍出来瞥见墙边的夏从安时,她皮笑r0u不笑地“呵”了声:“现在知道面壁了?”

救命,宋宛凝再多说两句,她能把墙抠穿从这里跳下去。

“呃…我…那啥…你还好吗?”夏从安说完都恨不得给自己的嘴两巴掌,她这问的什么话,宋宛凝能好吗,发烧还被绑在床上强制ga0cha0了那么多次,连手腕都磨破了皮,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好。

“挺好的,也就手腕破皮出血,x口还被打青,下面有点红肿,t温也升到了38度。”宋宛凝坐在床边,拿过桌上的温水,凉飕飕地说。

夏从安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了,她以后再也不说宋宛凝是人渣了,因为她做了b人渣还人渣的事。

她一个滑跪抱住宋宛凝的双腿,想挤出一点眼泪,但眼睛都快ch0u筋了都没挤出来,于是,她只能假哭道:“我错了姐姐,我刚才身t被人控制了,那绝对不是我想做的事,你要相信我啊!”

“是吗,那要不要姐姐帮你把控制身t的人给打出来?”

“不不不,不用,我已经把那人赶跑了。”

宋宛凝冷“哼”了声,又ch0u出脚把她踢开,声音就和那冷空气似的:“去咬住你拿来的那根散鞭,在这跪着。”

“姐…姐姐…别呀,您都生病了,正是要照顾的时候,我能替你端茶倒水,就放过我这一次呗?”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献媚。

“进猫笼或者跪在这,自己选。”

猫笼?!

不太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,夏从安这回是真的落泪了,被吓哭的,“姐,我可是你亲妹妹啊!”

“嗯,谁家亲妹妹会在姐姐发烧的时候,把姐姐绑在床上,又用鞭子又用跳蛋的放肆欺负?”

别说了,她跪就是。

夏从安刚起身准备去捡鞭子,宋宛凝又下了一道命令:“爬着去。”

她双腿一软,再次跪在地上。

双手撑着地面爬行,找到鞭子后她拍了拍鞭柄,随后放进口中咬住,又乖乖地爬回宋宛凝面前跪直。

宋宛凝眯起了眼,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,又伸过手来拍了拍她的脸:“在我睡醒前保持这个姿势,鞭子若是掉了,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。”

“唔唔唔…”你睡通宵怎么办?

“那就跪一整夜。”

好嘛,宋宛凝果然是妖jg,她只唔那么两句都能听出她想问什么,可跪一整夜她腿还能要吗?

宋宛凝才不管夏从安装得多可怜,她长腿伸进被子里,躺下后眼睛一闭,懒得理还跪在地上那个惹她生气的小猫。

夏从安腿已经麻了,古时候丫鬟守夜还有毯子,她不仅没有毯子,还要跪在冰冷的地面咬着散鞭,没有人b她更可怜了,但若是说出前因后果,谁都会给她扔下两个字:活该。

可不就是活该么,自作孽不可活,如果宋宛凝没有生病,她一定会在折磨宋宛凝后,得意地对她说:“这就是你的报应!”可谁能想到宋宛凝病了呀。

也跪了那么久,她瞄了两眼床上的宋宛凝,估0着应该是睡着了,她pgu向后一坐,又拿下嘴里的散鞭,傻子才会真的跪通宵。

她把散鞭丢地上,撩开长k看见自己的膝盖果然跪青了,她r0u了r0u缓和许久,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
放轻脚步离开宋宛凝房间,她来到客厅找出医药箱,先翻出跌打酒,又找出感冒药退烧药和额温枪,等回房洗过澡后,她又翻出保温杯给宋宛凝装了一壶热水,又把东西全部抱进宋宛凝房间里。

她把自己的手搓热,才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。

宋宛凝睡得并不安稳,一直没能松开的眉头就能证明,夏从安咬咬牙,把全身脱光后,又抬起宋宛凝一条手臂钻进了对方怀中。

是宋宛凝病了她才勉强主动一次,夏从安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。

她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宋宛凝刚才被q1ngyu折磨得双目泛红的样子,心跳顿时加快,她睁开眼,那张还算水润的唇就在她面前,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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